,朕冷声道:“是朕惯坏了你,害得你成了如今这般无法无天的模样,搅得后宫不宁。
朕今日就贬你为昭仪,幽禁十天,以示惩戒。
给朕滚回你的承乾宫面壁思过去。”
薛昱迟钝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是不相信朕会这般吼他,一瞬间,什么情绪都从他脸上消失了,经久战场的少年将军眼中只剩不解和迷茫。
日落西山,他独身一人留在黑夜里,像被抛弃的大狗,整个人缩着肩膀,垂着头,光看背影都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委屈。
“陛下真的不把薛昭仪一同叫上吗?轿子空间很大,薛昭仪上来也能容纳的。”
钟答应枕在朕的膝上问着,见朕真的开始思考,又说道:“只是薛昭仪恐怕不喜与臣同乘。
那也无妨的,臣可以下轿。
明日子时之前臣定可以步行回到宫中,咳咳……”
“罢了,走吧!”
朕狠心落下轿帘,不再看外头一眼。
恐怕今日一过,朝野内外都会知道薛昱失了圣宠。
3
朕晚上歇在御书房,同奏折为伍。
成堆的折子批薛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其中有一份参的是薛老将军常以国丈自居,驾马横穿闹市,冲撞了钟丞相的马车,害得钟相年逾古稀还破了相。
参薛老将军的是钟相的门生,言辞激烈。
若言辞有形,朕的这位好家公早就被伤得面目全非了。
母皇在世时常说,后宫同前朝密不可分。
朕奉为圭臬。
在后宫,薛昱一人独宠太久了。
棠宁端着安神茶进来劝朕喝些:“陛下今日还不去承乾宫吗?陛下登基后每日都是宿在薛昭仪那处的。
自打皇家别院遭刺后,陛下就冷落了薛昭仪,加之今日还在众人面前这般训斥他,宫中的流言蜚语挡都挡不住,薛昭仪该伤心了。”
朕冷哼一声:“你究竟是朕的女官还是他的女官?”
棠宁跪下告罪:“陛下恕罪,棠宁是牵挂陛下不歇在承乾宫便夜不能寐,这安神茶也用得勤快了。
可陛下,是药三分毒,还请陛下保佑龙体啊。”
朕端起那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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