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的禁军都多次听到薛昭仪叫嚷着不许陛下多看别人一眼。
如今我家怀瑾得了陛下青眼,薛昭仪怕是恨之入骨了吧。
妒上心头,便行差踏错犯下这等罪过。
如此罪状,恐怕薛老也难辞其咎吧!”
“放你的狗屁,你个老匹夫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薛老将军火冒三丈,反手就抄起宫灯将钟相砸得头破血流。
钟相边躲边嚷:“陛下,陛下明鉴啊,微臣赤胆忠心,不像薛老这等蛮横人这般如此不讲理。
他在御前尚且敢伤人,谁知道背后会不会做出更多危害陛下的事呢!
退一步说,陛下是在承乾宫出的事,薛昱他难逃其咎。
就算不是主谋,也定非清白。”
钟怀瑾跪坐在朕身侧谏言:“陛下,如今之计,只有薛昭仪下狱,若薛昭仪受得住狱中三十六道酷刑仍不改口,如此方可自证清白。
以保薛昭仪,乃至薛家上下的清白啊!”
他看向薛昱,眼中有明晃晃的挑衅。
薛昱睨着他,如同看草芥。
“就凭你三言两语,想定我的罪?你……”
薛昱看向朕,瞧清朕脸上的神情后,愣住了,一贯沉稳的声音有些抖:“陛下也这样认为吗?”
朕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皇权,多么诱人的东西啊,世人谁能抵挡得住权力的诱惑呢?为了皇权,六皇姐可以弑母,母皇可以忍耐世族一切的无礼。
那薛昱呢?他对朕几乎疯狂的占有欲,背后会不会也是对皇权的向往?
他的眼睛如一潭死水,没有波澜。
所有的涟漪在朕开始怀疑他的那刻消散殆尽。
朕哑声道:“若不是你,朕定会还你清白。”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卸了玉冠,任由禁军押解。
“那就如陛下所愿吧!”
10
京城盛传,钟家的庶长子平时一声不吭,居然不声不响得了陛下青眼,如今陛下独宠他一人,连祭天这等大事都带着他,好不风光。
棠宁向朕汇报传闻时,没有避讳钟怀瑾。
语毕,还朝人十分不敬的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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