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冷的男声夹杂其中:“陛下容秉,臣得到消息,陛下身边有人有意欲对陛下不轨。
臣愿为陛下清君侧!”
“疼,咳咳,好疼!
朕的头好疼!”
朕挥舞着的手被人抓住,落进一个宽大的手掌心。
棠宁担忧的脸在朕面前放大:“陛下醒了?陛下终于醒了!”
紧绷的鬓角被揉开,薛昱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终于舍得醒了?还以为你这般狠心要丢下我一个人了。”
未等朕享受这片温情片刻,他转头对太医厉声道:“还不滚过来给陛下请平安脉!”
太医搭上脉,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
“嘶……老臣本来还有些疑虑。
可陛下昏睡多日,又头疼欲裂,如此症状叫老臣肯定了几分,陛下不是寻常病症发作,是中毒了。”
“中毒?”
薛昱惊得站起:“什么毒?谁敢毒害陛下?”
有铁甲的摩挲声由远及近,朕定睛一看,钟相带着钟怀瑾到了殿内。
“陛下容秉,”
钟怀瑾唤来内人:“臣忧心陛下,恐有贼人如上次那般对陛下行不轨之事。
故在陛下昏迷这两日,臣领着宫人将皇宫内的一切人和物一一排查。”
他顿了顿,看向薛昱。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承乾宫发现了这个。”
一只药袋被他呈上,朕见过,薛昱常放在枕头下。
“呵,”
薛昱讥笑道:“不过一只安神的药袋罢了,钟答应想凭这个冤枉我,好取而代之吗?”
“臣已经同太医排查过,半夏、合欢皮的确是治疗失眠之症的良物。”
钟怀瑾不慌不忙,从袋中拿出一味草药:“只是混了这味龙胆母,便只会让人心悸,夜里多梦。
长此以往,伤了根本,轻则神志不清,重则卧床不起。”
薛昱拧着眉心,薛老将军破口大骂道:“少血口喷人,我儿恨不得替陛下去死,怎会谋害陛下?”
“薛老将军这番话说得正好,”
钟相不急不忙道:“薛昭仪善妒成性,宫中无人不知。
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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