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树树,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孩,我爹滥赌又酗酒,我娘滥情,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我爹的孩子。
为什么叫谢树树,因为我爹当时看见了一棵树,本来要叫谢树,可我是个女孩,我娘就叫我谢树树。
从有记忆起,我就像一个球被他们俩踢来踢去。
至于我怎么长这么大的,大抵是我命硬。
“死丫头,我放这的二两银子呢。”
哦,我那滥赌的爹回来了,找那五年前我奶给我的二两银子。
我奶临死攒下的二两银子,她绣绢子绣瞎眼攒的银子。
早被他花了。
我也想要,我去找谁要。
“谢勤业,那二两早八百年被你抢走拿去输了,你找鬼要去吧。”
哟,我娘也回来了。
是,我那滥赌的爹叫勤业,真是讽刺。
其实我不懂为什么他们相看两厌,并且各玩各的,还时不时的要回这个家给我找麻烦。
有的时候我想这个家没有他们我能过的好一点。
“谢树树,我这衣服你怎么给我洗破了,我不是叫你用冷水手搓不能用搓衣板吗。”
或许她指的是那件能透指头的肚兜?
这不能怪我吧,我泡了水一搓就烂了,我还好心给缝起来了呢。
“你在那装什么聋,赶紧给我滚出来”
她将门砸的框框响。
我那并不结实的门栓和门有些摇摇欲坠。
为了我那可怜的门,我打开了门。
家里唯一的烧火钳迎头砸过来,我侧身护住脑袋。
我聪明吧,知道脑袋重要。
烧火钳砸到我的肩膀,凭我那没二两肉的身板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转头瞪着我娘。
“瞪什么瞪,把你那招子收一收。”
她翻了个白眼。
她又说“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长安县的邱员外看上你了。”
我摇头,示意我不去。
哦,忘了说,我还是个哑巴,不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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