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发烧烧的。
我常想为什么不干脆烧死我。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会把你抬去的。”
她理着身前的几缕头发。
她甚至不打算骗骗我。
“那个什么员外他给多少钱啊,我赌坊有个哥们说给我十两让我把女儿嫁他?”
那个男的在问。
“十两?打发谁呢?事成员外给我五十两。”
我还挺值钱。
“嚯,这死丫头能卖这么些?那你到时候分我一半,毕竟也是我女儿。”
他在季春琴旁边坐下,翘起二郎腿。
“凭什么,赏你二两得了,别跟我在这讨价还价,那不然你拿去,然后我俩算算这些年这败家玩意花了我多少钱。”
她指的是每个月给我的十文钱,也不一定是每个月,她在外面得了赏心情好回来看到我没死就会给,有一次半年没给我不也还活着么。
“二两?你才打发叫花子吧?十两,你总得把本钱给我。”
谢勤业气的拍桌子。
“啧,算了,给你行了吧。”
李春琴似是讨价还价烦了,翻翻白眼,挥了挥手。
“滚去做饭去,要不是看你值点钱,你出生我就该掐死你。”
她丢给我五文钱让我买菜做饭。
他们俩很少在家里吃饭,像今天这样两个人都在家的时候少之又少。
我不是没想过离开这个地方,但每次都像有一个隐形的笼子将我关在了这里。
我跑过,有一次被我爹的赌友逮住了,差点把我带回他家想往床上放,我当时才十岁。
后来是我爹输光了从赌坊出来撞见了。
当时他找那男的要银子,但是他给的不满意他没给。
又给我抓回来了,他不知道我是逃跑的。
但他把我拎回来还是把我打了一顿,骂我赔钱货,卖都卖不出去。
还有一次遇到县衙的捕快,他看我一个小孩大冬天在外面闷头走。
给我买了碗面后,四处打听问我是谁家的,把我送回了家,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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