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动心啊。
我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常常没心没肺笑的扎眼。
当然我现在还是不让他上我的床,像是我最后一丝能守住的底线。
我不能在东宫,以树树姑娘的身份,与他同寝。
给我身份的事,我自知不配,他也不提,故而像一层窗户纸隔在我们中间。
腊月二十三,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泡在厨房里跟厨娘做了一个很大的寿桃馒头。
这些有钱人花样就是多,就是个馒头,还做的五花八门的。
寿桃上我没写“寿”
字,我写“阿屿,岁岁平安,事事胜意”
。
我想他还没到追求“寿”
的年纪。
因为我的字是他教的,跟他的很像,但不及他的字那般锋利。
我还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给他做了一身衣裳。
我的绣工很好,紫苑姐姐一直夸,当然,我做什么她们都夸。
一身衣裳,一双鞋,一条腰带和一对护腕。
还有一个荷包,绣的是树影摇曳,月上枝头。
腊月二十四,秦归屿十九岁生辰。
我早早起来,去厨房给他热寿桃。
锅子上水汽氤氲,窗外的晨雾还未散去,灶口火光跃动。
门口传来脚步声,秦归屿的,我一听就知道。
果然,下一刻他就出现在门口。
“树树,这么惦记我的生辰啊,起这么早。”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
我想当太子也不容易,大冷天的还要每天起这么早去上朝。
“我的生辰礼呢?”
我指了指锅子,他上前揭开。
“寿桃?树树的寿桃怎的不写寿?”
他看了写的字又笑。
“你又不老”
我在随身带的小本写下。
就这样,我俩蹲在灶口前,哈着气分吃寿桃,豆沙馅的,我没放太多糖,我不喜欢,阿屿也不喜欢。
“树树的生辰是何时,我该给树树准备生辰礼了。”
他嚼着问我。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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