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这得问季春琴,但可能她也不晓得。
“不知道”
我给他写。
他眼神闪过诧异,又有些愧疚,也不知道愧疚什么。
相处这么久,他几乎不过问我家里的事,只问过我要不要他帮我找爹娘,我告诉他不用。
此后有关我家里的事他一概不问。
吃完我就拍拍手,拽着他往他屋走。
“树树这是准备把自己送我当生辰礼?”
他在后面吊儿郎当的走。
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床上。
紫雨姐姐已经帮我将衣裳叠好,东西都放在托盘上了。
秦归屿不说话了,快步上前看着那些衣服。
拿着护腕在那比划。
我给他比划让他试试,然后我就出了门。
其实也无所谓,他身上我哪没看过。
半晌,他唤我“树树,换好了,你进来看吧。”
嚯,当得是个玉树临风,跟我做衣服的时候想象的一模一样,就是他为何不系腰带?
“树树,这腰带和护腕我不会戴,你能帮帮我吗?”
我无奈,他借口也不想个好点的,总把人当傻子。
他抬起手等着我,我上前将腰带从他身前绕到身后,不觉脸上有些发热。
腰带系好,又将护腕给他套上。
将绑带系紧时,我看到他手上那个牙印,然后不动神色的用护腕遮住。
“这不能遮,树树,这我要看的。”
他又给拂开。
“树树做的衣裳真好看,我很喜欢,谢谢树树。”
“明日朝廷结印了,我带你出去赏梅可好。”
他弯腰与我对视,直勾勾盯着我。
我别开脸点了点头。
我陪他像往常不太忙的日子里一样,看书,他给我讲话本子。
陪他看了会奏折。
晚间,皇帝着人宣我和阿屿一起去用膳。
他听了皱眉,复又摸摸我的头发说没事有他在。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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