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低了几度，但她顾不上这些。
安德烈没有回答，只是拿出手机对着她:"Sayhitomyfans."
林月开心地对着镜头挥手，还特意整理了一下头发。
她以为安德烈是想和她合影，却没注意到对方眼中赤裸裸的戏谑。
"你真可爱，像个玩具。
"安德烈用英语说着，林月只听懂了"可爱"，开心地往他怀里靠。
房间的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林月的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起，弹出一个对话框："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发信人依然是"网友"。
林月烦躁地关掉手机，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关不掉。
屏幕上开始不断弹出她之前对小杨说过的话：
"你配得上我吗?"
"也就你这种水平才会找我这样的。
"
"真给我丢人。
"
这些对话框像幽灵一样在屏幕上飘动。
林月惊恐地发现，这些明明是她删掉的聊天记录。
"别管那个了。
"安德烈从背后抱住她，手机对准镜子，"让我们给粉丝们看点有趣的。
"
第二天中午，林月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独自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安德烈早已离开。
手机上全是未接来电和消息轰炸。
她打开社交软件，整个人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安德烈在个人社交账号上发布了一段视频，配文是英文："Chinesegirlsaresoeasy."视频里，她穿着战队周边，对着镜头摆出各种谄媚的姿态。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这就是你的国际级约会?"
"给中国女性丢脸。
"
"他都结婚了好吗?"
"恶心。
"
但最让她害怕的是，这些评论的ID全都是"网友"。
她疯狂地删除、举报，但那些评论就像是印在屏幕上一样，无法删除。
林月用颤抖的手拨通了小杨的电话。
但电话那头只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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