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不过别担心，我们都在看着呢。
"
她打开朋友圈，想要发布澄清说明。
但她发现自己的朋友圈已经被一条条陌生的动态占据：
"国际级的约会就是和已婚男人开房吗?"——网友
"你的自尊呢?"——网友
"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网友
林月崩溃地扔掉手机，但房间里的电视突然自动开启，画面上全是她昨晚在酒店的监控录像。
右下角，依然闪烁着那行字："网友正在观看"。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切，都被"网友"看在眼里。
而这，仅仅是开始。
那天晚上，小杨独自坐在出租屋里，手机屏幕不断闪动着林月和安德烈的合照。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想要关掉那些刺眼的画面，但每个网页都自动跳转到林月的社交动态。
"看到了吗？"一条陌生消息突然弹出。
"她就是这样的人。
"又一条。
"你的付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
"我们都看着呢。
"
发信人只有一个：网友。
小杨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瓶安眠药。
就在他即将把药片倒入手心时，房间里所有的电子设备突然同时亮起，屏幕上全是林月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浮现着"网友在看"的字样。
他用颤抖的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下："她终将看到代价。
"
当清洁工阿姨发现他时，房间里的每个屏幕都在循环播放着同一段画面：林月在酒店门口搂着安德烈的腰，得意地说着"某些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感觉"。
##第三章
林月瘫坐在酒店的地板上，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
起初，她还试图用轻蔑的态度对待这些信息。
"不过是些闲着没事的网友罢了"，她这样安慰自己，"过几天就会消停的。
"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她耳边低语。
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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