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的样子。
“你和齐富什么时候结的婚？”
“五年前。”
她说话有些没力气。
“他有仇人吗？”
“仇人？为什么会有？”
“你公公呢，他有吗？”
“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她回答：“我婆婆对我公公的死这件事很在意，不让我们在家里提，具体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和齐富有孩子吗？”
她摇头。
“呃。
是没有生育计划？”
回应孙鸣的只有沉默。
“不好意思，冒昧问一下，你们的夫妻生活多久一次？”
齐太太低下头哭了。
孙鸣明白了，齐学仁是一个隐藏的对同性感兴趣的男人，而他的太太应该是对此事知情，不然不会对自己丈夫被杀这件事如此讳莫如深，连儿媳妇也不知道一点。
而那些齐学仁留下来的光盘，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些光盘，齐富才会每周都会回父亲的卧室呆很久。
“孙队，那张x光片找到信息了，宋哲是2010年，也就是差不多十年前在市三医院拍的片子，负责的医生就是齐学仁。”
“继续去查这个宋哲，然后把片子拿给法医看看。”
孙鸣走出了办公室。
他决定再去张老师那边看看。
张安唐看起来比前两天精神好多了，她坐在轮椅上，捧着林小梅端来的热茶，看起来安静又慈祥。
“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
孙鸣抱歉地笑了笑。
“没关系，我也希望早点破案。”
孙鸣对齐富的性取向有些怀疑，但他尽量问得很小心，毕竟是还没确定的事，他不想改变一个老教师对最喜欢的学生的印象。
“齐富是一个很受女生欢迎的孩子。”
张安唐说：“他也带他太太来过我这里，看起来他们感情很好。”
孙鸣拿笔记录下来，这时他手机响了，是局里的电话。
他接起后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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