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接着他收起手机，问张安唐：
“您认识一个叫宋哲的人吗？”
7
拼图渐渐清晰了起来，这个宋哲，很可能和齐学仁被杀有关系。
案子像是开始明朗起来了，孙鸣觉得宋哲就是解开谜题的关键线索。
但是他们在户籍库里查，全市有二三十个叫宋哲的，完全不知道是哪一个。
案件就这样被卡住了，孙鸣毫无线索。
听到宋哲的名字的时候，张安唐眯着眼睛想了很久。
“没什么印象啊。”
“再想想，应该是您的学生。”
孙鸣说。
“我的学生？”
张安唐皱起了眉头。
孙鸣有些疑惑，根据刚刚局里来的电话，X光片的主人宋哲曾经是市一中的学生。
但是只有学生卡，没有户口，暂时查不到他的家庭信息。
“您再仔细想想。”
“真的没印象，我教过的学生每一个的名字我都记得，没这个人的。”
张安唐笃定地摇摇头。
孙鸣从张安唐那边回来后，和局里的法医聚在观片灯前头看那张X光片。
“这是谁的片子？我看这人膀胱这块有阴影啊，说不定是肿瘤。”
肿瘤吗……孙鸣掏出手机给手下打电话：
“你没查到宋哲有肿瘤？”
“哎……孙队，等下。”
法医摘下眼镜，仔细端详了一下片子：
“不对，这里不是肿瘤。”
“那是什么？”
孙鸣放下手机。
法医长呼一口气：“这是卵巢啊。”
“把k子脱了吧。”
尽管男孩知道这是体检的项目，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打了个激灵。
但很快，他顺从地脱下了四角内裤。
医生转过身来，拿着一张黑白的X光片，他戴着金丝眼睛，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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