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痛苦。
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是双胞胎妹妹?为什么是并蒂莲?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就藏在那些被封存的记忆里。
在外婆家的治疗持续了整整一年。
每周三次的心理咨询,每天两次的药物治疗,无数次的心理测试和行为观察。
医生说我的情况很特殊,因为我不仅创造了一个虚拟的人格,还给她构建了完整的生活和记忆。
我记得团体治疗室的样子。
那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墙上贴满了病人们的画作。
我们坐在一圈,每个人都要分享自己的故事。
有的人说自己能看到不存在的人,有的人说自己记不起来重要的事情,还有的人说自己总觉得自己是别人。
我们就像一群迷路的孩子,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出路。
医生让我们做各种游戏和练习,试图帮助我们区分现实和幻想。
有一次,他让我们对着镜子说话,描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当轮到我时,我说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妹妹。
其他孩子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我知道他们也有自己的秘密。
每天晚上睡前,护士都会来查房,确保我们都吃了药。
药片有各种颜色,白色的让人平静,蓝色的帮助睡眠,粉色的抑制幻觉。
我总是把药藏在舌头下面,等护士走后再吐掉。
因为我害怕吃了药就再也见不到妹妹了。
外婆是唯一理解我的人。
她从不否认妹妹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听我说话。
有时候她会讲一些关于并蒂莲的故事,说这种花代表着永恒的羁绊。
我问她为什么后院的池塘不种莲花,她说因为莲花需要阳光,而后院总是阴暗的。
现在想来,也许她是在暗示什么。
那一年的记忆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水彩画,颜色晕染在一起,分不清界限。
有时我觉得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有时又觉得那不过是一场漫长的梦。
唯一确定的是,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习惯性地把生活分成两半,一半属于雨芳,一半属于雨竹。
三
我以为我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
至少,我以为我记得。
那是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阳光毒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