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了,为什么不再有"姐妹"之间的互动了。
但令我惊讶的是,大多数人都表示理解和支持。
有人说:"无论是哪个你,都是我们喜欢的朋友。
"
我开始学着用一个声音说话,用一种笔迹写字,穿自己真正喜欢的衣服。
这个过程有时会让我感到不安,就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伙伴。
但医生说,这不是失去,而是找回真正的自己。
出院后,我回到莲池边。
夏日的阳光依然明媚,莲花依然绽放。
我蹲下来,看着水中的倒影。
这一次,我看到的只有一个人。
她既是雨芳,也是雨竹。
她对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掏出手机,给并蒂莲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两朵花紧紧相依,就像我内心中的两个自己,终于合二为一。
五
现在,我的病历本上写着:
"患者:陈雨芳
诊断:解离性人格障碍,已康复。
备注:患者已能够正确认识自我,建议继续定期随访。
"
我把这份病历和那些成对的物品都收进了一个箱子,锁在柜子的最底层。
它们见证了我的成长,也见证了我的痊愈。
有时我还是会梦到那个下午,梦到莲池边的意外。
但这次不再有人落水,只有夏日的微风,摇曳的莲花,和水中清晰的倒影。
在镜子里,在水中,在照片里,我终于能够坦然面对那个完整的自己。
就像并蒂莲,看似分离,实则相连。
生命的奇妙之处,或许就在于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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