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辈子,桥归桥,路归路。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20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下个月。
那天顾明朗不在,沈洛来到我的病房,告诉我,他听说我的事后,立刻秘密前往苗疆,拜访了我的师父,获得了一个好消息。
“我们找到了抑制母蛊的方法。”
他语气轻快,“应该能让你活很久。”
我十分怀疑:“顾明朗找了那么久,都没能找到的办法,竟然被你找到了?”
他吹了个口哨:“因为我厉害呗。”
几天后,师父从苗疆飞来首都,亲自为我施展秘术。
半小时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重获五感,身体也恢复到了健康状态。
居然这么简单?
难以想象,上个月我都快死了,这个月却又活过来了,看样子再活几十年没问题。
生活如此戏剧,真是难以想象。
然而,更戏剧的事还在后面。
就在我恢复健康还不到三个星期时,突然收到了一条噩耗——顾明朗死了。
车祸,重伤,当场身亡。
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我茫然地接受着众人的慰问。
我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可当我出席葬礼,望着他巨大的遗像时,我才发现我早已流不出眼泪,最多只有一丝怅然。
或许,那个爱我的竹马早就死了,死在了十七岁的山体滑坡中。
我只是一直扮演着那个刻舟求剑的人,久久无法出戏。
我站在他的棺椁前,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是很多年前的童年时光。
那时我们无忧无虑,以为一生都可以如此美好。
“再见了,顾明朗。”
21
顾明朗死后,我继承了他的千亿资产,决定去美国读个研。
出国前,我跟沈洛见了一面。
他的面色十分苍白,搭配精致的五官,看上去像西方的吸血鬼,高贵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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