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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悲伤什么?他又在自首这件事上,掩盖着什么?
“人是我杀的,我在案发前一周,偷偷更换了缆绳,换成年久失修的,随后在案发那天又趁着天黑,工友们不注意,割掉了几股,最终把我的堂哥,大飞,用意外石料掉落的方式杀死。”
大飞补充了他的所有作案手法。
我闭着眼睛揉着眼眶,已经不想再调查下去,眼下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不知不觉,我哭了出来,眼看着自己的发小要面临审判,深感自己的无能和无力。
他甚至还没结婚,我甚至没能吃到他的喜酒,给他份子钱。
但现在是在采集时间,我没法发火,没法说那些发泄情绪的话,我觉得我快憋死了。
“就是这样,因为争夺拆迁祖产,我杀了大飞,意图拿回属于我的那份。”
大飞再次不经过我的审问,自己开始补充犯罪事实。
我已经听烦了,赶紧宣布取证结束,关掉设备结束这次取证。
“够了!
滚吧,别让我在看见你,你就是个精神病,别说你认识我!”
我在关掉设备的那一瞬间,怒吼出声,随后跑步离开派出所。
我这是在逃避,但我别无他法。
我去见了舅舅,他在监狱里的生活估计并不好,整个人苍老了不少,也没以前那么健谈。
我对舅舅阐述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他也解释了一些案发当天晚上的细节。
那天晚上,舅舅气得发疯去捉奸大飞,但他毫无来由地被一群工人缠上,他们都在给大飞求情,舅舅不是不想开车去撞死大飞,而是被工人们包围了,开不了车。
舅舅想尝试用烟贿赂工人们让他们离开,但失败了。
顿时,疑点再次出现。
奸夫大飞他做了那么为人不齿的事情,为何他手底下的工人还那么护着他?
“舅舅,你确定那些工人不是收了大飞的钱,才拦住的你?”
我问。
舅舅没说话,因为这东西完全没法界定,他当时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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