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么多,一心都在捉奸和复仇上。
带着疑问,我回家走访了几个当时工地的人,在艰难的反复质询下得到一个结论:大飞不是坏人,这些工人不相信大飞是奸夫,他们觉得我的舅舅是过去故意找茬的。
在这些工人口中,大飞是个特别好的包工头,重情义,对每个工人都一视同仁,也没什么克扣和捞油水。
所有工人在谈及大飞的时候,都是惋惜和哀叹,这一点将我再次代入疑惑的旋涡。
“大飞和大壮的关系怎么样?我在取证过程中,他们似乎有很深的矛盾,关于祖产纠纷。”
我尝试提问,想在这些工人身上得到一些线索。
“他们哥俩好着呢,当时大壮辍学,去工地,大飞用扫把打了他好几条街,街坊邻居都知道。
你小子去了重点,不知道这些事儿。
后来大壮非要在工地干活,大飞赶了他几次,大壮都不走。”
“为什么?”
我不解,发出疑问。
“还能为啥?大飞自己唠叨多少年了,他赚的钱就是为了给大壮考大学用的。
他们家世代农民,好不容易出了大壮这个好像能读下去书的,可不得好好供着。
但大壮也是可惜,他没那个天赋,后来被逼着读了两年发现确实不行,家里也就全都放弃了。”
但工人们的这些话,依旧无法解释,为什么好好的两兄弟,怎么因为个拆迁的祖产就反目成仇,最终酿成的谋杀。
但我觉得,真相已经距离我很近了,很近很近,就差最后一块拼图。
“大壮说,他曾经在工地更换缆绳,这是真的么?”
我最终追问。
工人摇摇头,说只知道大飞生前曾一直没事时候围着吊车转,没见大壮这么干过。
案件再次进入死循环,麻了,我整个人都麻掉了。
回到律师所像是僵尸一样坐在椅子上,这时候,师傅突然走过来,说他对我这件案子,有些新的想法和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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