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个视频，你要不要来看看？”
“在楼下，”
他很快回复，“刚准备上来找你。”
我愣了一下，走到窗前。
果然看见他站在楼下，正抬头望着我的窗户。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顾书亭说的“文字的魔力”
。
有些话，不管是谁最先说出来的，当它们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就会绽放出新的光彩。
就像现在，我看着程时归，心里涌动的感情，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9
我站在窗前，看着程时归跨进单元门。
电梯运行的提示音一下下响起，像是在跟着我的心跳计数。
门铃响起时，我的手还是抖的。
“怎么了？”
他一进门就问，“脸色这么差。”
我指指电脑：“有个视频，我们一起看吧。”
他在我身边坐下。
屏幕里，顾书亭熟悉的笑容再次出现。
我已经看过一遍，但当她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时，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当视频放到“那时的我，真的很爱他”
时，程时归猛地转过头，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转回去。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沙发扶手，指节发白。
视频放完，房间里只剩下时钟的走动声。
“原来是这样，”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这些文字的来源...她从来没提过。”
我看着他的侧脸：“因为那时的感情是真实的。
就像阳光照在不同的湖面，会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确实，”
他转向我，“就像我们在网上的对话。
最初借用的是她的文字，但说出口的时候，感受已经不一样了。”
我低下头：“那现在呢？”
“现在...”
他停顿了一下，“我很混乱。
一方面感到愧疚，一方面又...”
“又什么？”
“又忍不住感激，”
他直视我的眼睛，“感激这场看似荒谬的安排。”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恰好这时，门铃突兀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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