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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
但我立刻认出了她——徐琳。
那双漂亮却透着寒意的眼睛,和顾书亭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她嘴角挂着笑,眼神却像刀子。
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程时归,表情瞬间扭曲:“原来你在这。”
“徐琳,”
程时归站起来,“网上的爆料是你做的?”
“不然呢?”
她冷笑,“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虚伪。”
“够了!”
程时归的声音陡然提高,“这事和小诺无关。”
“和她无关?”
徐琳的声音带着讥讽,“要不是她,书亭也不会...”
“住口!”
程时归的怒吼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控。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发抖,“书亭生病的时候,你一直在给程时归写信。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
徐琳脸色一变:“你知道?”
“书亭告诉我的,”
我苦笑,“她说她不介意,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
但我选择了留在她身边,那是我自己的决定。
现在也一样。”
“现在也一样?”
徐琳冷笑,“你是说,选择背叛她的记忆?”
“不是背叛。”
我听见自己说。
记忆里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浮现在眼前,病床上的她望着窗外,声音轻柔:“记住啊小诺,爱是要在当下热烈地绽放的,没有人该永远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你懂什么?”
徐琳转向我,“那些信是谁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直视她的眼睛,“就像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恨我们,你只是放不下过去。”
她的眼睛瞬间红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
我轻声说,“因为我们都一样,都曾经深爱过一个人。
区别只是,有人选择放手,有人选择紧抓不放。”
“你!”
她向我扑过来,程时归一把拦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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