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他说，“徐琳，过去的美好不会消失，但我们都需要继续生活。”
“继续生活？”
徐琳挣扎着，“就是和她一起背叛书亭的记忆？”
“生命的意义不是永远守着回忆，”
程时归松开手，“而是勇敢地活在当下。
这才是最好的纪念。”
徐琳静止了几秒，突然笑了：“好一个勇敢地活在当下。
你们慢慢享受这虚伪的幸福吧。”
她转身离开，砰的一声关上门。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夕阳从窗外斜射进来，给所有物品都镀上一层金边。
“对不起，”
他轻声说，“让你卷入这些事。”
我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是啊，”
他望向窗外，“就像那些文字一样，过去的美好不会消失，但我们总要往前走。”
“你确定吗？”
我问，“即使会被人说闲话？”
“让他们说去吧，”
他转回来，目光坚定，“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生活总要继续，不是为了谁，就是为了自己。”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期待，有坚定，还有一些我曾经在顾书亭眼中见过的光芒。
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让爱继续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小诺，”
他轻声说，“我们试试吧？”
我点点头，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这一次，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窗外，夕阳把整个城市染成金色。
我想起医院里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想起她说过的话：当你真正准备好的时候，爱情就会以一种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的用意。
10
一年后。
“你的新书反响很好。”
张简把一摞读者来信放在我桌上，“特别是结局，很多读者都说看哭了。”
我翻开最上面的信，上面写着：“谢谢您让我明白，爱不是相互亏欠，而是相互成全。”
“这本写得确实比以前好，”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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