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魏智发出疑问,杨洋又跟魏智道出了真相:“我们几个人打赌来着,谁高考分数最高,就跟奥彤去告白,结果就是,唐窑以670多分碾压了我们。”
包间内,有人恍然大悟发出惊叹,有人真相了然发出嘲笑......“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牵手?
接吻?
接吻了没?”
魏智咄咄相逼。
其他人蜂拥起哄,七嘴八舌,吃瓜的热情高涨。
“有。”
唐窑承认了。
“和奥彤接吻是什么感觉?”
同学们得寸进尺。
唐窑也没把那些朋友当外人,实话说得特别实,“她那人,就很僵硬笨拙,能有什么感觉?”
“奥彤那一脸痘痘,你也下得去嘴,少侠真是好勇气。”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唏嘘声、喧闹声、嘲笑声此起彼伏。
原来,唐窑接受我的爱意只是打赌输了之后的履约。
原来,于我而言,盛大隆重、无可比拟的初恋盛宴,于唐窑而言,不过是一个可笑的大冒险赌约,于那些所谓的朋友而言,不过是一场有趣的热闹红火。
一字一句都精准插在了我的心窝上,我的心要痛死了,喉咙像被封死了一样无法吞咽,瘫扒在墙上动弹不得,濒死感从大脑和心脏出发朝全身蔓延。
靠着自尊心的支撑,我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一步一步挪着离开了酒店。
那一天,雨很大,回家的一路,我摔了好几跤。
那一天,我被友情和爱情双重背刺,我的青春世界轰然倒塌,寸草不生。
那个痛彻心扉的夜晚之后,我患上了病,开始生理上抗拒与人交流、接触,一旦和人有近距离接触甚至眼神相对,就会出现那天那般的濒死症状。
我切断了和以前同学的一切联系,与我的那个旧世界彻底断联,可青春的那场大雨却时时刻刻横在我的头顶,我的世界再也没法放晴,一旦有亲密关系就会产生濒死感也似乎成为了将伴随我终身的不治之症。
当然,医生看了不少,药吃了无数,症状却越来越严重。
后来,我和父母叛逆了几次,甚至以自杀相要挟,他们只能被迫放弃对我的治疗。
我没办法和人正常交流,没办法交朋友,更别说恋爱了。
所以,年近三十,我的情感史只有与唐窑的那一段有疾而终的初恋。
至于我的那脸青春痘并没有跟青春一起走,它们和我的自卑感、羞辱感一起伴随着我苟且到了二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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