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陈莺歌。
她是高岭之花,如雪莲般了清冷孤高的美人,是谷里所有师兄弟得不到的梦中情人。
只是人美,心却黑得厉害。
“师弟,你夫人是得了癔症,并且体内藏了影响怀胎的淤血。”
“我特意跟师父学了药理,这碗汤药是我第一次调配熬制,想来一定是能药到病除。”
我又急又气,敢情这女子是拿我姐姐来试药,做药人。
周岸一脸柔情崇拜地看着身边的女子,“都听莺歌师姐的,在师父的弟子里,一直都是师姐你最厉害。”
“周岸,陈莺歌,你们,你们放开我,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我不能喝药!”
姐姐挣扎得厉害,细白的手腕被勒出刺眼的血红。
陈莺歌端着一碗鲜红的药汁,冷若冰霜的凤眸闪着轻蔑,她像极了一株生长在冰雪顶峰的雪莲,孤傲清高。
“周夫人,你体内有邪祟,又多年藏淤血,我师父可是名医,我自然也是学了一二,断不会判错的。”
“你且喝了这碗药,我保你和师弟不出一月必能怀胎。”
我耸动鼻尖却闻不出味道,可那红得发黑的汤汁绝对有问题。
极度的愤怒快要挤爆我的胸腔,气得想拿起屋里的东西砸过去,可我终究是一抹孤魂,碰不得任何实物。
“别怕阿音,乖,把药喝完。”
“莺歌师姐是师父的亲传弟子,医术了得,她既然判出你的身子有异样,我们就该听话治好它。”
周岸甜言蜜语地哄骗着姐姐,双手却捏住她的脸颊,一用力,卸掉了姐姐的下巴。
我眼睁睁看着陈莺歌那宛如冰霜的脸闪过一丝得逞,将药汁灌入姐姐的喉咙里。
“乖,阿音,真乖。”
“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周岸搂着双眸灰败的姐姐,一双手抚摸着她异常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
我气得眼尾发红,双拳捏得紧实,浑身难受却没地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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