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窗外的艳阳天,劈了一道雷,声音巨大,惊飞了院子里姐姐养的鸟儿。
我心头一阵抽痛,转眸一看,姐姐那藕粉的裙摆染了红。
血越流越多,仿佛开了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我望着姐姐绝望的眼睛,扑到她怀里哭喊着救命。
周岸瞧见满床的血,有些害怕,“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莺歌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细声软语地安抚,“师弟放心,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夫人身体内的淤血,放出来便没事了。”
周岸松开姐姐,转身想触碰陈莺歌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周岸尴尬一笑,“多,多谢师姐。”
“师弟,作为师姐只想你过得好。”
陈莺歌踮起脚,在周岸的耳边呵气如兰,末了又疏离地推开男人,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周岸瞬间红了脸,不顾姐姐的死活,像丢了魂一样跟在陈莺歌身后离开了屋子。
我从小野蛮霸道,不曾受过什么委屈,如今看着姐姐这般遭遇,心像被油烹过似的疼痛煎熬。
“姐姐,姐姐你会没事的。”
“姐姐,姐姐,我去找阿爹阿娘,我们去找老道士!”
我想抱起姐姐,手却穿过了她孱弱的身躯。
霎时间,无力与悲痛充斥着我。
姐姐抬起手,颤抖着触碰我额前哭乱的发。
“别哭,阿楹。”
“姐姐撑得住。”
姐姐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慈悲心肠却不愚昧迂腐。
自被陈莺歌拿来试药后,身子虚弱的她终日卧床,被周岸关在后院,美其名曰养病。
可姐姐知道,周岸对这个师姐有求必应,就连用自己身子试药这般离谱的事都做得出来,今后定会再生出祸事殃及自己。
我这几日害怕姐姐再次受到伤害,不敢回到她的身体里,日夜守在她身旁。
即便如此,姐姐仍是受到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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