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创的官职,管宫宴与皇城礼节的。
品级高,俸禄高,却无实权。
我同国主说,我还有夫人要养,须得赚钱。”
他伸手扣住我的手:“当不了权臣,以后只能做一做贪官了。”
傅烬枭自然是当不了贪官的。
我始终记着他那一日说过的话。
他说他做官,是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他不当丞相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向国主请命,开国库,修好了籍江的堤坝。
而礼节学士这个官,的确很闲,还很有钱。
国主大概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赐下不少金银。
但其实严家一点都不缺钱。
傅灼灼听说傅烬枭没钱了,随手从匣子中抓出一把金叶子,往我荷包里塞。
“尽管用,不够再问我要。”
傅烬枭笑着说:“我哪里没钱了?只不过逗着软软玩。
你还是留着,给自己攒嫁妆吧。”
傅灼灼往旁边的李四河脸上扫了一眼。
李四河立刻自觉地说:“我明日便遣人来提亲。”
她嗤笑一声:“听你语气如此勉强,大可不必。”
在他们俩又一次吵起来之前,傅烬枭及时拽走了我。
闲来无事,傅烬枭便开始教我读书练字,甚至还学了一些工笔画。
其实学诗学画都还好。
但这人总是教着教着,就教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诗句上去。
比如“芙蓉帐暖度春宵”
。
比如“昼骋情以舒爱,夜托梦以交君”
。
情到浓时,他还在我耳边念:“折柳飞絮不问君,今宵沁雨总眠春。”
但即便这件事这么频繁,我还是没能怀上孩子。
李四河来诊脉,说是我寒毒入体已久,哪怕解了毒,也伤了根本。
即便慢慢调养,说不定也要十年八年才有好转。
傅烬枭听完,十分随意地表示赞许:“既然如此,你便早些回去准备你与灼灼的婚事吧。”
李四河愣住:“……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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