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软软没法有孩子,便只能看你们的了。”
来年春天,傅烬枭与我又成了一次亲,这一次是拜了堂的,补了之前缺失的环节,国主还来府中观礼。
自从傅烬枭不当丞相后,国主也不像从前那样防着他了。
甚至见他身体一日日好转,也不意外,还假模假样地道:“严卿从前便是为朕、为朝廷和百姓太过操劳,身子才会那么弱,如今歇一歇也是好的。”
傅烬枭笑容未变:“国主说得是。”
国主人不但来了,还带来了一尊巨大的玉质柳雕。
他看着我,像是那天夜里我并未威胁过他一样,笑得很是温和。
“这座玉雕,与严卿的夫人甚为相配,就当是朕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了。”
看在玉雕很值钱的份上,我并没有再说什么。
新婚第二日,傅烬枭带我与傅灼灼去郊外,春游踏青。
我与傅灼灼放纸鸢放累了,便各自回来休息。
傅灼灼跟着李四河去泛舟,傅烬枭则把我带到另一侧湖边。
我问他:“来这里做什么?”
傅烬枭没有立即应声,折下一枝盛放的、细长的柳条,晃了晃。
无数轻盈的柳絮被风承托着,纷纷扬扬,向着阳光而去。
自由无拘束。
他转过头,笑着对我说:“软软,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辈子。”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跟我们当初成亲的那晚一般无二,我对他说:
“傅烬枭,你要记住,我这辈子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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