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点都不像醉酒的样子!
我心下大亥拔腿就跑,被他拖回去死死按在床榻之上。
待魏拓褪去衣衫,在一身的健硕的肌肉与麦色的皮肤的映衬下,他左胸前的伤口赫然入眼,再往下一寸就是心脏。
魏拓嘴角上扬,“夫人想做正房还不简单?”
我与魏拓的融合颇为勉强。
他行事蛮横粗野,一遍遍的索取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待他餍足后才堪堪放过我。
一觉醒来,枕边人早已不见了踪迹,丫鬟按照吩咐端来一碗避子汤。
用完早膳我到院子里转悠,发现一棵盈盈满枝的百年棠梨树。
可惜的是,这种梨并不好吃,用来酿酒倒是不错。
脑海中一闪过的想法让我感到震惊。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梨了,久到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接连数日,我躺在树下的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啃着小青梨,手中的话本换了一本又一本直至日头西斜才念念不舍地回屋。
光阴如流水西逝,不知不觉间凛冬已至。
呼出的水气在空气中迅速凝结成白雾。
嫁入魏府以后,最欣喜的事莫过于我能够常回家去探望母亲。
沈氏怀有两个月身孕的消息我也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母亲旁敲侧击地提点我,要像沈月娥一样活得通透些,有了孩子夫妻间的感情自然也就生出来了,魏拓扶我做正室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这几个月见魏拓的次数,屈指可数。
倒是他的信笺隔三差五的送回来,内容左右不过是些问我身体是否安好可有烦忧之类的。
我本就不喜欢他,因不常见面我对他的抗拒似乎还减少了一点儿。
自从魏拓坐镇南昭,边境比以前安稳不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直到我生辰那日魏拓也没有回来。
他的心腹捎回一枝梨花玉簪,说是将军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他还说,北梁的老师傅为了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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