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柔情蜜意,挺唬人的。
如果不是,他的手还顺带在我兜里袖里都走了一遍,省得我藏了什么要他命的东西。
他信不过人,这是他的天性。
但有些事儿我偏偏信了他,这是我的命数。
但要说这府上最不懂疼人的,还得是白仙儿。
我给她上药,她又哭又闹,折腾得床榻都要散了。
也许是实在痛,也许是实在耻辱,她非要用大声辱骂我让自己好受些,仿佛这样就彻底划开了与我这下九流的界限。
我也不算是个会伺候人的。
可走前,我还是不忘小心翼翼给她盖上被子,顺便靠上去压着嗓说话。
#第七章七
“从前我们馆儿里有个法子,你若不想,便寻点猪血,涂在裤子上,就说自己来了月事……”
“滚!
滚出去!”
不等我说完,她嘶哑着嗓子叫喊,“谁要你怜悯?谁会学你那些下作的招式!”
话虽如此,那一晚,确实什么动静也没了。
将军府终于难得清静。
“你用了什么法子?”
入夜,常自衡问我。
“什么都没有啊。”
我耸耸肩,“我猜,是大将军自己不行了吧,毕竟一把年纪的人,都能给人当爹了。”
他没理我,刚准备要关上房门,将我隔绝屋外时,我一把拉住他的轮椅。
“怎么?”
我扭了扭腰肢:“公子,今晚安静了。”
他也会意地笑了:“那正好,大家各自睡个好觉。”
说完拿开我的手,“砰”
一声关上门。
“什么好觉啊,没有美人,觉能有多好?”
我隔着门恼火地嚷嚷,“说白了,还不是嫌我脏。”
说罢,我气冲冲地走开。
走出去没几步,我分明感觉那扇门又开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身后人的欲言又止。
但他最终没有说,我也没有回头。
折腾我,很快成了白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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