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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他的脸色黑得像炭。
“来人！”
“在！”
“替朕查查，下朝之后，姜大人都去了哪里。”
……
江直辞官的时候，我正在同齐沐在尚书府对弈。
我执黑子，齐沐执白子，正在亭中对弈。
“姜丞相怎么这么好雅兴，来找我对弈。”
齐沐思忖片刻，落下一子。
“我还以为姜丞相在陛下的温柔乡里，都要忘了我们这些旧人了呢。”
我笑笑：“哪里的话，我与齐大人识于微末，怎么会忘了齐大人。”
“难说。”
齐沐摇摇头，“如今这朝中谁不知道，陛下爱重秦大人。
恨不得皇宫都不住了，夜夜宿在丞相府。”
“说起来，我倒有些自危了。
江直已然辞官，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了。”
“怎么会。”
我垂眸笑笑，“齐大人可是文官清流，在朝堂上可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的呢。
动了齐大人，他拿谁制衡我？”
齐沐受用地颔首：“所以，姜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又要我来添一把火，联名上书，做实你祸国妖女的称号？”
“参我自然是要继续参的。
你们这些文官忽然与我握手言和了，岂不是引人怀疑？”
我神秘笑笑。
“不过，还有件好事，来找你商议。”
我落下一子，“西南的兵权，我会给你的人。”
齐沐愣住了。
“西南……西南不是李……”
他恍然大悟。
“是你……原来如此。”
他勾勾唇，“我明白了。
什么条件？”
“替我安插几个人。
在宫里。”
齐沐皱眉：
“就这些小事？”
“可并非小事。”
我朝他神秘地笑着眨眨眼，“日后你便知道了。”
这几日天下不太平。
先是镇守西南的将军李驰在京城被害，又是年轻御史辞官归田，朝堂上一片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如今又送来一封快报，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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