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得没头没脑的笑。
若依又羞又恼又不得不压下去,充耳不闻,入眼不见般没事人地晃开去,脸颊上扑打着印春跳动的笑和眼神。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若依这样无视展印春――那样一个不可抗拒的男子的深情。
若依其实也不明白。
有时,若依也会在深夜里睁大眼睛想展印春、齐飞舟、自己。
齐飞舟已经走远了,难道别的人就真的再也走不进她的心里了吗?
若依的心里并不是没有展印春的影子。
只是,她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她习惯了本能地拒绝回避异性的示爱。
她在抵制。
并且以自己轻描淡写,三言两语就打发掉一个追求者而自得。
当然,有时也不由懊恼――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可见不是真心的。
追求她需要耐心。
她是慢热的那种。
而她一旦热了,她就是恒久的。
也许,正因为此,下意识里她对追求者的勇气与耐心是很挑剔与苛刻的。
她无法明着拒绝展印春,那容易引人误会,展印春并不曾对她说什么。
她也不想疏远展印春。
她需要有人对她好。
有人追求总是件引以为傲的事。
况且印春又是那么引人注目的一个男子。
有时,她也为自己这种矛盾心理而苦恼。
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在她越来越狭小的世界里打开一个缺口。
那两扇心的门,好象是电动的,由不得自己,已经缓缓地快合到一起,若依也意识到这一点。
她也恐怖有一天她真的谁都无法再爱,再也没有爱――那是很痛苦的事。
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排斥真正的感情,两情相悦,天长地久其实她从懂事起便有这种渴望。
只是愈来愈没了实现的可能。
失去爱与被爱的能力――如现在很多时髦青年一样只为名利结婚――那对若依来说是比死掉还要痛苦的事。
她不要失去爱的能力――虽然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地失去这种本能――如很多麻木淡漠又自私的都市人一样。
所以若依一直在奋力地撑住心门,不允许它们合上。
她也不知道谁在与她较劲?身体里可还有另一个自己?
七点半了。
墙上的钟报时。
若依烦躁地盖上音乐盒。
再动听的音乐,听得久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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