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腻烦――如同一对情侣,再恩爱,相对久了,生厌――怕是必然的罢?看看现在北京日益上升的离婚率,简直都要把它当作一条真理了,颠扑不破。
若依对这一点理解不深。
本来相隔得太远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若真有那么一天,若依会接受不了的。
不过,也许那时都无所谓了吧?人的心,也不是恒久的,总要改变。
有一段日子,若依为自己能够毫发无伤地从齐飞舟的影子里走出来而有一丝恼恨。
自己原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古典女子,深情专注,从一而终。
她不是。
而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做到那样完美,坚贞而又惨烈。
她以为她会是林妹妹,吐一口鲜血,大叫一声“齐飞舟”
而气绝。
她没有。
她是无依无靠的女子,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只能开脱自己,爱怜自己,保卫自己――甚至她连病都病不起。
记得有一次她发高烧至昏迷,浑身酸痛翻滚了一夜。
连死的心都有。
可是这些又能说给谁听?
为情所苦,为情所累,她是玩不起的。
那是些奢侈品,需要有风淡云清,悠然雅兴。
她不可以,她的苦只能就着粗茶淡饭一并吞下去,哪怕哽在喉咙里,使使劲儿便吞下了。
她还要生存。
如果有一天她想放弃人世,也许她一定要大玩一把痴情、专情戏,那样把自己推到水里火里,她不忍心。
现在还不具备条件,至少等身边有一个人疼她的时候。
目前,她还要坚挺倔强地生活。
与陈小冰说好九点之前打长途,但此刻若依却等不下去了。
不知为什么,她特别烦躁。
这夜,怎么与她作对似的,过得这样得慢。
生生地盼望着去等待,那会白了头的。
若依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等不如去做。
许久,传来一个男子生硬地咬字:“找谁?”
问得若依想了半天。
小冰不在。
她哥哥,那个鼻音很重的男孩说。
广东人鼻音怎么都这么重呢?好象辣子吃得多了,鼻子被冲天的热气堵住了。
若依等那面放下电话后,重重地拍下话筒。
可气,本来约好的,小冰央她今晚给她打电话,小冰说她最近心情很糟糕,想与若依好好聊聊。
所以在这个周末的夜晚,若依才独自一人留在这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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