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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流冲刷在我的手上,我的心也凉了下去。
小腹隐隐作痛。
我不是放下了吗?为什么心口好像也在痛?
暑假还没过完,我就提前回了学校所在的城市,用前些年兼职攒下的积蓄租了一个单人间,继续学英语考语言成绩,同时联系国外的教授,为我出国读博有条不紊地坐着准备。
对家里,我只说找工作不顺利,借住在同学家。
妈妈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我没用,张姨家的女儿二本毕业考上了市里的公务员,李叔家的儿子一毕业就开始给家里寄钱,而我“上学上傻了”
。
我忍下泛上心头的酸楚,回答道:“妈妈,张姨自己就是市里的领导,还给女儿报了一对一的考公辅导课;李叔早早给儿子备好了车房,有单位食堂,孩子的工资只是零花钱。”
“妈妈,你知道今年国考在什么时候吗?”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随即是更猛烈的愤怒:“你嫌弃我们没用是不是?儿不嫌母丑。
狗不嫌家贫,我看你连狗都不如!”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对于亲生女儿,她的恶意竟然可以大到这种程度。
不过没关系,我的托福和GRE都远远超出目标院校的要求,并且,新发了一篇SCI,很快我就可以逃离了。
过年回家时,爸妈的无情和弟弟的自私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我推开家门,只觉得拥挤的房子似乎变大了,显得空旷。
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床没有了,我那缩在客厅角落的小床,我在这个家存在的唯一证明。
爸爸上前来接我手里的行李,看到我定定的目光,讪讪道:“我和你妈想着你一年也不回来几次,那床放在那儿也是占地方,就把它卖了……”
我想都没想就三步并作两步,推开赵建衡的房门。
炫目的蓝紫光晃得我站立不稳。
他的房间大肆装修过一番,把一米五的双人床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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