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唯一的晚饭了。
妈妈说,只要我哇哇大哭,女人哪有不心疼的,一心疼,就会给我饭吃。
我尝试着妈妈告诉我的那样,哭了几回,可妈妈没有心疼,更没有给我饭吃。
简安学着我的样子,婚礼上很少说话,安静地回了家。
新房的位置很偏,为了离温延上班近一些,于是我们把房定到了郊区。
可简安不是很满意,望着一片青翠的嫩苗,她叹了口气。
温延从身后环绕住她的腰,迟疑了片刻,还是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
这是我们的家,以后你就有家了。
简安身子轻颤,转过身,搂上了温延的脖子:
要是我们的家,在市中心就好了,最好有360度的观景大阳台。
温延的手怔在空中,迟迟没有落到简安的背上。
他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神暗淡了下去。
我知道,简安犯了错。
我从不在看不见人脸的时候开口。
妈妈说那是我的惩罚。
有一回,老师打电话给妈妈,说我生病了,让把我接回去。
妈妈说,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下班再去接。
老师再三强调,我烧得很厉害,妈妈却说,她工作忙走不开。
熬到放学之后,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走不到托管的出租屋了。
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还是老师发现了我,她又给妈妈打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急烈:
薇薇的托管那边停电了,她最怕黑了,我得去接薇薇,让她自己走回来就行了,她身体好得很。
桉桉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在两人的争执中,我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眼前一片白。
是医院。
我看着穿白大褂的人走来走去,却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我张大了嘴喊,还是听不见。
哦,我耳朵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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