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妈妈说一次住院花了她那么多钱,失聪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爸爸也心疼钱,不愿意给我买助听器。
为了能继续上学,我学会了唇语。
只要面对着他们说话,完全不影响交流。
我是想过告诉温延的,可又贪恋这虚幻的情谊,生怕说了,他就如泡沫一般消失了。
没想到先消失的是我。
温延冷淡地开口:
今天怎么不见你妹妹?
他少见地提起了他们,我也只是告诉过他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发现眼前的人不是他爱着的简路。
我嗷呜一声喊了出来,激动地从沙发上扑下来。
可简安一双腿挡在我身前,眨巴了眼,做了副委屈的模样:
她向来不喜欢我,也许我们的婚礼,不被她祝福吧!
说着她踮起脚尖,勉强够到温延的颈边,轻轻吻上了他的耳垂。
我,还是看不得温延和别的女人亲热。
尤其是简安。
我低下头发出悲伤的叫声。
温延趁机别开了身子,走到我身边,轻轻抱起我,声音一贯的轻柔:
小家伙,饿了吧,我带你去买猫粮。
于是新郎在新婚之夜抛下了新娘,带了一只猫出去。
驱车二十多公里,终于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宠物医院。
温延抱我进去,让医生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身体。
医生说很奇怪,这只猫体温不对,体重也不对,但却看不出什么毛病。
也许是长时间流浪,又淋了雨的缘故。
要温延回去好好照顾我。
他给我选了很多很多的猫粮和罐头,都是最好最贵的。
他向医生保证,不出一个月,一定将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可他食言了。
第二天,他被一个电话叫回了厂里。
留我和简安单独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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