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来自明宇：“老婆，要不我和妈谈谈？让她别再说你了。”
我关掉手机，看着窗外的夜色。
秋天的风有些冷，我拢了拢外套。
这一仗，我好像输定了。
5
“林律师，白总来了。”
小王一脸紧张。
我抬头，白总已经站在了办公室门口。
他是我最早的客户之一，也是律所的大客户。
“白总，请坐。”
他在沙发上坐下，脸色不太好看。
“林律师，我们合作也有四年了吧？”
“是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我放下手中的笔：“白总请说。”
“你最近在忙金明集团的案子？”
“是。”
“我建议你，”
他顿了顿，“放弃这个案子。”
我盯着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避开我的视线，“就是建议。”
“白总，这不像您的风格。”
“林律师，”
他叹气，“我不想看你为难。”
我没说话。
“你大姑姐...”
他咳嗽一声，“有人给我打了招呼。”
“所以呢？”
“所以，”
他站起来，“如果你继续接这个案子，我们可能要考虑换律师了。”
我攥紧了拳头：“白总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善意的提醒。”
他走到门口，“你自己考虑吧。”
白总前脚刚走，赵总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也是律所的老客户。
“林律师，我听说你最近...”
“赵总也要劝我放弃金明集团的案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猜到了。”
“那你应该明白...”
“赵总，”
我打断他，“您就直说吧，是不是也要换律师？”
“林律师，你要理解我们的难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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