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内传出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元首可是你归来了?”
推开门扉,袁耀瞧见了一位满脸褶皱如沟壑般的老人,她不时地咳嗽两声,仿若风中残烛,虚弱得令人心疼。
老人见到袁耀和吕玲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宛如平静湖面被投入石子,泛起丝丝涟漪:“老身在此有礼了,不知二位是何方人士,今日莅临所为何事?”
袁耀拱手作揖道:“在下袁耀,乃是元首的挚友,听闻老妇人贵体欠安,特来探望。”
老人一听有自己儿子的消息,喜出望外地问道:“哦,我儿可安好?
现今身处何处?”
袁耀回答道:“元首如今在荆州,与青山绿水相伴,生活得逍遥自在。”
老人闻罢,眼中闪过一丝宽慰,恰似阴霾天空透出一缕阳光:“如此甚好,你看看我,都忘却让你们入内了。”
言罢,她赶忙热情地招呼袁耀和吕玲绮进屋。
袁耀见老人身体孱弱,便提议道:“大娘,我听闻神医华佗在南阳坐堂问诊,不如我与玲绮陪同您前往南阳一趟吧。”
老人颔首应道,感激涕零地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一下行囊。”
在老人收拾行李之际,吕玲绮悄声对袁耀说道:“耀哥,你这信口胡诌的本事真是了得啊,日后是否也会如此诓骗我这老婆子?”
袁耀拍着胸脯保证道:“岂会如此,定然不会。”
未几,老人便收拾好行李登上了马车。
众人旋即踏上了返回南阳的路途。
行至约莫三西里处,吕玲绮忽地言道:“耀哥,有人尾随我们,你可曾安排他人了?”
袁耀晃了晃脑袋,说道:“并非只有你我二人,这辆马车可是我在颍川精心挑选的。”
吕玲绮闻听此言,柳眉紧蹙道:“那么耀哥,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言罢,她如疾风般向后奔去。
袁耀让马车继续前行,自己则稳如泰山地留在原地,静候吕玲绮归来。
未几,吕玲绮如飞鸟般疾驰而来,前方趴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书生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弹去身上的尘土,怒发冲冠道:“岂有此理,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袁耀拱手施礼道:“在下南阳袁耀,抓你的正是吕奉先之女吕玲绮。”
书生闻之,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莫非是南阳袁公路之子袁耀?”
袁耀颔首应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何人?”
书生答道:“在下琅琊诸葛瑾,听闻华佗在南阳开设医馆,受友人之托,接其母前往南阳就医。
岂料竟见公子将其母带走,心中好奇,故而赶来。”
袁耀闻言,赶忙解释道:“原来是子瑜兄啊,实在抱歉,吕姑娘并不知晓,只是她感觉有人一路尾随,迫不得己才出此下策,还望子瑜兄海涵。”
诸葛瑾却冷笑道:“哼,世间唯有小人与女子最难养也,吕姑娘花容月貌,为何不在深闺中研习琴棋书画,反倒抛头露面,耍刀弄枪。
也难怪,你父亲本就是一介草寇,其女又能好到哪里去?”
吕玲绮听到有人辱骂她的父亲,顿时怒发冲冠,她手提方天画戟,如猛虎下山般就要扑上前去:“你说什么,你这挨千刀的书生,再敢口出狂言,辱我父亲,信不信我一戟将你戳个千疮百孔,看你还如何胡言乱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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