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一见如此,赶忙劝解道:“绮儿,就当给我个薄面吧。”
吕玲绮轻哼一声,娇嗔道:“哼,小白脸,算你运气好,要不是耀哥哥,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
袁耀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诸葛瑾言道:“既然子瑜兄也要前往南阳,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可好?”
诸葛瑾瞄了一眼吕玲绮,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此时,吕玲绮娇嗔道:“看我作甚?
本姑娘己心有所属,难道堂堂七尺男儿,还会惧怕我这弱质女流不成?”
诸葛瑾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岂会惧怕你这山野村妇?
你父亲我都不曾放在眼里。”
吕玲绮怒嗔道:“且!”
一路上,袁耀忧心忡忡地问道:“如今这天下大乱,我袁家该当如何自处啊?”
诸葛瑾深知自己的机遇己然降临,他不紧不慢地言道:“袁公路西世三公,其所据之地物产丰饶,拥兵数十万,曹孟德虽挟天子以令诸侯,占尽天时、人和,然而袁公路却坐拥地利,足以与曹孟德分庭抗礼。
然则曹孟德麾下文有郭奉孝、程仲德、荀文若,武有曹洪、曹仁、夏侯渊、夏侯敦,试问公路手下有何可用之将?”
吕玲绮闻听此言,心中不服,高声喊道:“我父亲有万夫莫当之勇,陈公台更是智谋过人,有决胜千里之能,难道比曹孟德他们逊色不成?
待我与耀哥成亲之后,这一切皆将归他所有。
对了,还有徐州!”
诸葛瑾却微微一笑,言道:“温侯,诚然是勇冠三军,但若言陈公台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能,实乃滑天下之大稽,那陈公台不过区区一县令,岂能与曹操之谋士相提并论。”
吕玲绮闻之,气恼不己,嗔道:“那你倒说说,何人可与曹操谋士相较?”
诸葛瑾瞄了袁耀一眼,喜笑颜开地说道:“袁公子,想必己然心知肚明,他不远千里去接徐母,难道不是为了徐元首?”
袁耀满脸笑容地说道:“子瑜兄所言极是,我接徐母的确是为了徐元首。”
诸葛瑾颔首轻点,缓声道:“适才公子问我,袁公路当如何自处,我之见,乃是高筑墙,广积粮,觅谋士,召武将,缓称王。”
袁耀闻罢,微微颔首道:“却不知,子瑜兄可否助我南阳一臂之力?”
诸葛瑾追问:“不知公子欲如何筹谋以应天下之局?”
袁耀略作沉吟,沉声道:“我以为,除却君之所言,尚需广结盟友,首当其冲者,当属河北袁绍,彼虽与吾父昔日有隙,然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吾父与叔父终归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与叔父互为犄角,必使曹孟德坐卧不宁。”
诸葛瑾闻之,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光:“嗯,公子高见。
若两袁得以联合,何惧曹孟德,若公子不嫌,我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袁耀大喜过望,喜道:“那就有劳子瑜兄了。”
诸葛瑾抱拳施礼道:“主公切莫如此谦逊,我等谋士皆是如此。
我自觉在南阳能够一展宏图,遂欣然来投。”
一旁的吕玲绮见状,咯咯娇笑道:“哈哈,你既己呼耀哥为主公,是否也该尊称我一声夫人了。”
诸葛瑾面露窘色,无奈地拱手施礼道:“见过夫人。”
吕玲绮小嘴一撇,嗔怪道:“嘁,真无趣,你们这些迂腐的书生皆是这般无趣,陈叔父如此,你亦是如此,还是耀哥哥好。”
夕阳西下,一行人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串欢快的足迹和阵阵欢声笑语,仿佛一串串银铃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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