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了,羞花也笑了,本来就长得娇的羞花一笑就更娇了。
而把羞花逗笑的男人感觉也长脸了,笑得更肆无忌惮。
抱得羞花这朵美人瑰的汪也成也觉得倍有面子,但他不喜欢其他男人把羞花夸笑,对他来说,像一种威胁,所以他暗暗瞪了那个男人。
宁秋听到有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了,那是她的脸面,她的脸丢尽了。
也许,她早就没脸了,所以她再也顾不得己经失去的脸面,声调略高地嚷道:“你别这样,把束发带还给我……”
羞花不让,勉强躲开几次,才冷哼哼把束发带丢开,并造成是宁秋故意抢夺才失手的现象。
束发带被扔在角落,和她的尊严一样。
大家笑得更欢了。
宁秋鼻子一酸,强忍着不流泪。
羞花委屈般地说:“宁秋你别难过,我不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不把束发带送出去呢?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以后还会见面的。”
她好像在给宁秋找台阶,但是为了不让她下来。
宁秋躲开羞花故作愧疚搭过来的手。
羞花似乎很难过。
平日跟羞花要好的姐妹上前一人一句,一会安慰羞花,说羞花好心,一会又说宁秋嫉妒,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汪也成上前咧咧:“池宁秋,羞花看在朋友份上才帮你,你咋那么固执?”
宁秋别过脸。
一只手从人群中伸出来,捡起地上的束发带,大家很快就注意到捡束发带的人是村南的傻子盛怀安。
他们愣了一阵,然后起哄:“宁秋,有人捡你束发带了。”
“大傻子也想媳妇了。”
“怀安,你真想娶她么?”
“瞧把傻子高兴的。”
“……”
现场叽叽喳喳,宁秋却像被抛在遥远的荒山,周围没旁人,眼前只有怀安,怀安来接她的束发带了。
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怀安看到她眼里的泪光,跟着迷茫、不解。
这个模样倒让她想起小时候大家拉帮结派欺负怀安的场景。
那时她坐在一旁观望,小伙伴说和他们站队就带她玩。
于是她上前掐着腰,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吼怀安两嗓子,而此时怀安就睁着无辜迷茫的眼神望着她。
后来那些人说话不算话,她反而和怀安走得近些,于是碰到怀安被其他小孩欺负时,就反过来帮他。
不过不管她帮怀安多少次,怀安总是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开始她还挺生气,后面就习惯了。
她们还以蚕豆为条件,达成只有两人知道的协议——宁秋保护他不被欺负,而他则给宁秋一到两颗蚕豆作为酬劳。
祠堂姑娘们的成人礼和往年一样有看头,村里各处比往日安静了些。
豆婆扭着跨篮从池家路过时,夏氏正抄着火棍驱赶别人家的鸡,偷吃鸡食的母鸡被堵在矮泥墙边,惊慌失措地扑棱着翅膀。
豆婆站门口告诉夏氏祠堂的事。
夏氏只顾围剿那只猖狂的母鸡,眼见母鸡举着翅膀慌乱窜起,准备越过那低矮的泥墙逃出去,夏氏把烧火棍扔出去,重重打在鸡的腿儿上,鸡“咯咯”
叫了两声,瘸着腿跑了。
夏氏这才心满意足回头搭理豆婆。
豆婆问:“秋丫头的喜事,你们怎么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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