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上次蜻蜓点水不同。
带着侵略和占有,带着一个男人面对心爱女子的本能。
而我招架不住,顺势躺在地上,地上都是柔软的草地,一点也不硌,在他的舌尖攻破的牙关时,我试着像他对我那样回应他。
正是这一回应,他呼吸更加粗重,把我的手压在我们中间,而他的手向上去解我的衣扣。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当时的我忘了反抗,也可以说我没有反抗是基于我愿意的基础之上。
安源的民风没有特别保守,可是也没开放到如此程度。
我也读书不多,不懂什么世间的贞洁,当时我的世界中只剩下顾怀清。
顾怀清,你是我的丈夫,我愿意的。
这种窒息的感觉,让我我想起因贪玩不小心掉进水中那种的无能为力,只是现在美好的多。
当他敞开我的上衣露出我的肩膀和胸衣时,微风轻轻拂过我的肌肤,忽地在两个人烈火氛围中增添了一丝凉意,我也拉回了一点理智。
我费力的把手从我们中间抽出,抵在他的胸口处,只是力气小的可怜,并没有让他停下。
我转过头,他继而又亲吻我的脖颈。
终于我在他耳边呼吸不匀的轻轻说到"顾怀清"他并没有抬头,也只是在我耳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了"放心"他也仿佛理智回归了,又重新握回了我的手,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我的肩膀和因躺下而略微跑出的胸前。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天空重新拉上了蓝黑色的幕布,我看到了在幕布上的点点星光。
顾怀清终于抬起头,我们离得很近很近,我看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和额头一层薄汗,我才知道,他的身体中也困着一头猛兽。
我帮他擦掉薄汗,相视而笑。
仿佛再说,顾怀清,你可不许耍赖。
而他在回应我说不会。
不会耍赖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良久,他起身替我重新系好衣扣,又重新拥我入怀。
我们平复着呼吸,却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走吧,回家"我点点头。
我们约定第二天我去送他,在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好梦和噩梦交杂。
在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走出家门。
却看见张奶奶己经坐在门口了。
感觉己经有一段时间了。
张奶奶看到我说"怀清己经走了,他怕看到你就走不了了"而我当时并不觉得什么,只是想着,顾怀清,等你回来我一定得好好问问你为什么不等我,顺便让你帮我抓十条鱼赔罪。
可是那时的我不知道,顾怀清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现在想想,是不是那天在山顶他己经预感到了自己可能回不来,所以才没继续下去,我也想知道他在走了以后一日一日到底有多少日念着我。
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我很想问问他,可是,这些问题对现在的我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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