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做律师的我,被爸妈骗回家软禁,被迫嫁给了老光棍。
后来我怀了孕,被查出是女孩,老光棍不高兴了,要退彩礼。
我妈给老光棍出主意,可以把我当“转运珠”
送去有钱人那里。
招娣呀,明儿个你弟结婚,你到底能不能回来?
律所的吸烟室内,我将电话拿出去好远,却还是能够听到我妈那令人生恶的声音。
我叫江晚,不叫招娣!
还有,我现在很忙,没空回去!
我咬牙回了一句。
在我们那个小山村,所有女孩都叫“招娣来娣引章”
等名字。
我们这些女孩被生下来,似乎只为“妈妈”
下一胎能生个男孩。
哦,对了,女孩也是重劳力,也是弟弟彩礼的储钱罐。
我运气很好,遇到了叫白灵的支教老师,是她告诉了我人生的意义,我才不惧万难的反抗,最终保送到了北大。
离开那个小山村后,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改名。
招娣,这个名字对于我而言,是屈辱。
你个养不熟的小贱蹄子,你弟结婚你敢不回来?
你弟结婚,我都没跟你要钱,你人必须回来,否则我就去你单位闹,让你混不下去!
我妈扯着她那破锣一样的嗓子怒吼。
只听她的话音,我就已经能够想到她此时那扭曲的面容,更能想到她来律所会如何闹。
因为给我弟买房的时候,她就闹过。
那次我不同意拿钱,她和我爸,带上了我弟,在律所门口拉屎,然后涂的满墙都是。
他们甚至都不会自己的名字,但却会写我的名字,用屎在墙壁上留下了几个字:江晚是白眼狼,对父母不管不顾!
!
!
当我看到三个用屎涂抹成的惊叹号时,我真的很想从律所的最高处跳下去算了。
好,我回去,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深吸了一口烟,不想再成为同事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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