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柄。
而且以我的资历与客户人脉,如今我已经有望成为律所合伙人了。
这是我跨越阶级,永远告别过去的机会,我不能失去。
可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回到那个山村,哪怕过去十几年了,却还是没有丝毫变化。
路边农田劳作的,都是看上去年纪不大,看上去都很瘦弱的女孩。
而身高力壮的小伙子们,跨坐在路边的摩托车上抽着烟,时不时吆喝几声,让女孩们不要偷懒。
那所将我从这座牢笼般山村送走的小学,院中已经摆放了台球案子,教室的窗子上贴着“迪吧”
的红胶纸,我还能听到其他教室内传来打麻将的声音。
这本该是所有孩子希望,如今却成了堕落之地。
我将车开个很慢,很想看到这座牢笼有些许变化,可惜没有。
为了不让被所谓“家人”
当做肥羊,我租了一样破皮卡,车主像是个小混子,他对我说这车跑山路简直无敌。
车子停在了“家”
外。
曾经的小土房,如今已经成了大砖房,院子里面都打了水泥板。
他们从我身上敲诈出的钱,全部用来享受生活了。
我忽然没有勇气下车,手颤抖着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都说好女孩是不吸烟的,其实我也不想,只是压力太大,属实需要一些东西来舒缓。
尼古丁与酒精,我选择了前者。
砰砰砰!
忽然间,有人敲了车窗。
我看过去,便看到我弟那张五官有些扭曲的脸。
他五官扭曲,是天生的。
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会扭曲,后来才知道是超雄。
他敲的力气很大,像是不怕疼痛一样,要将车窗给敲碎。
我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我还以为你混的多好,怎么开了个破皮卡就回来了,丢人的玩意!
江雄骂骂咧咧的拉起我手臂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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