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狂按关门键,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我觉得窒息的地方。
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
我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尖。
我没觉得冷,大抵是已经心寒了吧。
这个阿姨,其实是爸爸在我妈去世后第二年找的。
大概是那两年爸爸将对妈妈的思念寄托在了我身上,所以他对我还像从前那般。
让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觉得,爸爸还是那个爸爸。
于是我撒泼打滚,不许他和阿姨在一起。
可我不知是因为长时间对我妈的思念,让他变得暴躁。
还是他对有个伴侣可以相互照应的向往,让他变得冷漠。
总之,他对我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复杂。
愿意照顾我,但不愿像从前那样迁就。
就好像照顾我只是一项工作,敷衍而草率。
没有半点耐心和用心。
我本以为我可以慢慢习惯的。
但我等不了了。
我没有时间了。
我选择了坐公交车回家。
虽然时间久一些,但胜在便宜。
我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用,这时候的钱应该用在刀刃上,哪怕十几二十块。
阵阵恶心感传来,让我一次又一次强压了下去。
也不知是因为晕车,还是因为我的病。
扶着栏杆爬上楼梯,我从身上摸出钥匙就往锁孔里插。
插了几次,钥匙连锁孔都插不进去。
我疑惑着后退两步,确认了一遍楼层和门牌号。
又拖着虚弱的身子下了次楼,确认不是自己恍惚中走错了楼栋。
在折腾完一切,确定那就是我家时。
我盯着那熟悉的大门,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
我从没想过,曾经那样疼爱我的爸爸,现在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即使是在婚礼上忙的抽不开身,也要找机会打电话换掉家里的锁。
就因为我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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