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玻璃上被砸了臭鸡蛋,鲜红的油漆紧随其后,勾勒了个死字,还伴随着咒骂的声音。
周灵先是一惊,随后起身要去跟人家对线,我拉住了她。
“正常的,我已经过了好久这种日子了。”
周灵嘴撅得能挂油瓶,声音却带哭腔:“前段时间你宣布退圈的时候不是说要出国过新生活吗?难道灰溜溜地死掉就是你所说的新生活?”
我声音哑了下来,鼻尖发酸。
“我也没有办法,我用光了所有的钱治病,甚至试图求过家里,你知道的,他们巴不得我死。”
“我现在的名声,走出去都被人扔菜叶,没有地方愿意给我打工,就连这个住所,也是老房东不认得我,心善让我留下的。”
“那乔安煜呢?”
“他,我没求过,我把他还给了姐姐之后,我们就再无瓜葛。”
“可你身体也是因为捐……”
“那是姐姐捐的,我舍不得的。”
乌鸦在窗外凄厉地叫了几声,我歪在椅子上。
“鸠占鹊巢结束,我就开始流浪了。”
第四幕:去给我买点止痛药好吗?
等我从病床上恍惚醒来的时候,周灵正守在我的旁边,不停地抹眼泪。
我痛得呻吟好几声,见小姑娘手忙脚乱要叫护士。
镜头里,护士来了又走,我静静看着窗外,周灵眼通红看着我。
“对不起,我刚刚给你的手机充了电和话费,想联系他们。”
我顿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安抚地笑着:“被骂了对吗?”
她气鼓鼓地抹了眼泪,“他们说你又编排了什么剧本,想博取同情,还说……”
“还说,除非你死,不然不要联系他们。”
我眼眶发酸,又扭过头去,皮肉连着五脏六腑剧痛,痛得我蜷缩起来,最后痛得嚎啕大哭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