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还是个拎不清的,你还敢把姑娘往他家放,你不怕出点啥事啊!”
“要去南方你自己去,我就守着嘉禾,我自己的姑娘,砸锅卖铁我也养的起!”
妈妈隐隐有了哭声:“我也舍不得啊,这不是没办法吗,想供嘉禾,不得用钱啊!”
我到底还是成了爸妈的负担。
还没等我替爸妈减负,有人坐不住了。
那天大伯母领着一对母子来我家。
那对母子是她远亲。
儿子二十了,走路有点栽楞。
大伯母想撮合我们。
“嘉禾今年十四,初中也快毕业了,这是我娘家亲戚,今天领他先来认认门,以后你俩先当普通朋友处,等你长大点,咱再说别的。”
我爸气的转头去找趁手的家伙事。
我妈拿起一个茶杯就摔了出去:“我就觉得你没憋好屁!
那天在妈家亏我还信你三分,原来你在这等着呢,看我家嘉禾有出息,你先候上了!
就你这样的,等着遭雷劈吧!”
我爸抡着镐头把他们撵跑了。
大伯母就是这样,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那天过后,爸妈也再没提过出去打工的事。
但爸爸回来的越来越晚。
在我的追问下,妈妈告诉我,爸爸每天卖完菜,还要去附近的敬老院打工。
给老人洗尿戒子,一个月给五百块钱。
那时候刚开春,水凉的刺骨。
我爸总是使劲搓着自己的手,我知道那是冻得,疼的发痒。
他连一瓶冻伤膏都舍不得买,却给我三百块钱:“姑娘去报补习班吧,好好学,爸供你。”
我知道我接过的不仅是钱,还有我们这个家的期望。
我比之前更努力的学习。
妈妈说,我的成绩就是我爸的脊梁,成绩好一分,我爸的背就能直一寸。
为了他们,我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好学校,也是出了名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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