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完全清醒，睁开眼，便见到商砚书支着手肘，笑吟吟地低头看他。
“你醒的越来越早啦。”
路乘说着，翻了个身，让商砚书帮他把另一边的毛毛也摸摸。
“已经快好全了，再过几日就不必成日入定了。”
商砚书配合地帮他顺毛，又含笑示意道，“想要吗？”
无需说明他指的到底是什么，路乘便会意点头，不光主动变回了人形，还“吧唧”
一下，在商砚书唇边亲了一口。
在他亲完想退开之际，商砚书的手指又覆在他的后颈上，微微用力，自己同时俯身吻下。
路乘没有挣扎，搁以前他肯定要挣扎的，毕竟在瀛洲幻境那一回的经历，实在没给他什么好的体验，只记得自己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唇舌还被咬了好几口，红肿了半天。
不过，在这一个月中，随着商砚书的伤势逐渐恢复，他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陪路乘做的也就不再只局限于顺毛摸毛之中，在五天前，他突然提议，要不要再试一次。
“不要。”
路乘当时想也不想地拒绝。
“不会难受的，为师保证，会让爱徒很舒服的，如何？”
商砚书循循善诱，又哄劝了几句，路乘渐渐松动，抱着一种试试就试试吧，大不了他就变马跑路的心态，终于点头同意了。
那日也是如今日这般，商砚书将路乘环拥在怀中，俯身吻下，不再像瀛洲那般富有侵略性，急不可耐地要将他的每一寸血肉都拆吃入腹，这一回，商砚书是轻柔的，先是细密的舔吻，而后慢慢探入，勾着路乘，丝丝缕缕地纠缠。
虽然路乘吻完后仍然脸色发红，眸光湿漉，需要喘息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但他终于体会到了些许个中妙处。
路乘天生是一匹小马，后天也是被路麟一手养大，与涿光山中百兽为伍，没什么人类的羞耻感念，他觉得这件事让他舒服，便乐意于去做它，是以之后几日，商砚书再提起时，他都是一口应下，时而还会主动亲对方一口。
甚至此刻，一吻结束，路乘还无师自通地追上去，在商砚书脸侧温存舔舐了几下。
兽类总是有以舔舐表达亲近的习惯，路乘做的自然而然，商砚书的眸光却是一下暗沉了些许，他的五指不自觉用力，像是要强压下什么。
他搂抱着路乘，用听起来仍然温和又无害却沙哑了些许的嗓音说：“爱徒试了这几日，想不想再试试更舒服的事情？”
“更舒服的事情？”
路乘抬头看着他说。
“就是更亲密，更深入，舒服到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事情……”
商砚书的嗓音越来越低哑，他学着路乘那样，去舔舐对方的脸颊，路乘做起来自然而然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平白有一种旖旎又危险的意味，像是舌尖带着倒刺的大型猫科，他每一次舔舐，都贪婪得像是想刮下一层路乘的皮肉来。
路乘听得懵懵懂懂，但他对上商砚书那闪着暗光，眸中欲念汹涌到难以掩藏的眼神，像是突然顿悟了什么，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交丨配？”
“我们一般不把这叫做交丨配。”
商砚书低低笑道，将人拥得更紧一些，嘴唇在路乘耳畔轻轻蹭过，吐出的气息暧昧又诱惑，“对于人族来说，这被称之为欢好，因为这是世上至为快乐之事。”
“可我们都是公的，要怎么做呢？”
路乘说。
百兽丨交合他倒是见过不少，但那都是一公一母，两个公的……路乘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是不是就像苏寒云和顾今朝那样？”
“是的，当初在玄武城本想带爱徒去瞧瞧过程，可惜没找到机会，无妨，为师可以亲自来教授爱徒。”
商砚书环拥着路乘，以比路乘略大了一些的手掌覆在对方的手掌上，修长五指插入对方的指缝间，含笑说，“要试试吗？爱徒若不喜欢，为师就停下来，如何？”
路乘与他对望着，他其实还是本能地觉得有点危险，就像商砚书之前每次哄诱他那样，不过想到商砚书之前也没骗他，亲吻确实也挺舒服的，于是点了点头。
“那么……”
商砚书一手去解路乘的腰带，一手来到路乘的唇边，哑声示意说，“松开，含住。”
路乘一时没动，像是还有些忐忑和犹豫，但在商砚书不断的舔吻中，他终于慢慢张口，下方握住商砚书手腕的手指也慢慢松开，他任由商砚书打开他的双腿，打开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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