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书手中动作着,在路乘耳边低笑。
“唔……”
路乘是想应声的,但明明在他口中搅弄着的手指已经抽出了,他此刻还是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身体软倒在身后男人的怀中,声音破碎得他自己都听不出含义。
好舒服……那是路乘当时唯一的感受。
他本来以为那就已经是商砚书指的至为快乐之事,但在一丝异样感传来,商砚书的手指从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时,他感觉有些不对了。
“爱徒舒服完了,该轮到为师了。”
伴随着商砚书沙哑暧昧的话音,衣袍落地的摩挲声在屋中低低响起。
“别怕。”
商砚书把回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往前躲的路乘拽回原位,他安抚似的轻轻舔吻路乘的脸颊,呼吸逐渐加重的嗓音中有着已经难以掩饰的难耐。
“不会痛的,为师带着爱徒一起,来体会真正的极乐。”
低笑声中,他按着路乘的双手,将其抵在墙边,以自己从后方环拥着对方的身体,构筑成无处可逃的牢笼。
犹如猎食者咬住了猎物的咽喉,一切都逃无可逃,在这一刻,商砚书的动作反倒又慢下来,他以鼻尖轻轻蹭过路乘的颈项,温热的吐息扫过敏感的肌肤,像是在慢条斯理地享用猎物,他慢慢、慢慢的……
“唔……等等……”
路乘不受控地仰起脖颈,在身体陌生和异样的恐慌中,想要叫停。
商砚书却理都未理,他咬住路乘的颈侧,愈发用力。
“师父……等、等……”
路乘叫了好几声,未得到任何商砚书先前承诺的回应,终于在异样感到达顶点时,他忍不住叫道,“哥哥……”
霎时间,身后的人动作停了,商砚书贴近路乘的耳侧,嗓音如阴冷的蛇,又带着丝磨牙吮血的危险血气。
“你刚刚唤我什么?”
“师、师父……”
路乘莫名地感觉有点危险,缩着脖子叫道。
商砚书没再问,只一言不发地动作,但在午夜时分,两人折腾了数个时辰,路乘疲累地倒在床上,想睡觉时,商砚书突然坐起说:“你竟然叫错人了?!”
语气中的阴沉恼火比先前更甚,像是数次尝试想忍,但终究忍无可忍,在此时此刻,爆发质问。
“什么?”
路乘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被商砚书问得懵了片刻,才慢慢想起对方在说什么。
而他这反应则让商砚书愈发恼火,眼神中的火光在黑夜中也亮得吓人。
“没有叫错人,我喊的就是他。”
路乘倒是还很振振有词,“是你自己说我不舒服就停的,但我喊你那么多次你也不停,我喊他是想告状。”
“不许告状!”
商砚书想也不想地跟了这句,又觉不对,恼火补充道,“不许喊他!”
“为什么?”
路乘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也坐起来道,“是你先骗我的!”
骗他还不允许他告状,太过分了!
“不许!”
商砚书像是想解释辩论,但实在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同步路乘的脑回路,憋了半天也只从牙缝里憋出这两个字。
路乘自然是不肯相让的,他都那么大度地没去计较商砚书骗他的事了,商砚书竟然恶人先告状,岂有此理!
两人于是为此吵了半夜,在清晨时分,以商砚书用最后一丝即将崩断的理智将路乘拎出屋外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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