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商砚书被路乘气得灵力失控,屋子都险些毁于一旦,按理说屋中一应摆设必然是不能保全如初的,但路乘此刻所见,桌椅板凳都完好无损地待在原位,全无凌乱破坏的痕迹,只有部分过于崭新以及仓促间未能完全磨平的棱角露了些端倪,不过路乘的观察力没有那么细,他见到这大致与往日一般的屋中陈设,警惕心进一步放松。
他只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像平常一样,往床榻上一趴,侧躺身体,头微抬着看向商砚书。
商砚书会意过来,在路乘身旁坐下,伸手熟练地抚上路乘的毛发,以一个适中的力道按揉着,很快将路乘揉得四肢摊开,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今早竟与爱徒发那么大的火,还将爱徒丢了出去,为师现在想来,好生愧疚啊。”
商砚书一边揉一边轻叹着,像是无比后悔。
“我已经原谅你了。”
路乘大度地说。
“当真?”
商砚书像是有些忐忑不信,他道,“那爱徒可否再给为师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路乘竖起一只耳朵。
“昨晚那件事,为师做的不好,想重新表现一次。”
商砚书恳切道。
“这个……”
路乘充满迟疑。
商砚书低垂下眉眼,自嘲苦笑:“为师就知道,爱徒还在生为师的气。”
“也不是不行……”
路乘口风一转。
“真的?”
商砚书的眸子像是被点亮了一般,泛起欢欣的神采。
路乘与他对视着,再一次点头确认:“真的。”
虽然商砚书昨夜骗他,说停也不停,但路乘其实并没有生气,他当时喊停,并不是商砚书弄得他有多痛,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恐惧。
太奇怪了,路乘完全没想到还可以做那种用途,而且商砚书的身体还那么……十年间路乘跟商砚书坦诚相见过数次,一直都没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对方的身体修长又矫健,肌肉结实且匀称,肩胛使力伸展时,线条优美得像是奔跑中的猎豹,是个让路乘让十分羡慕的身形,他的身体虽然也一直在发育生长,但长到停滞时,各个方面都还比商砚书小上一号,例如身高,手掌……
甚至还不止只小了一号,但是路乘也顶多是在心里感叹一声,也就没了,直到他意识到商砚书想要做什么。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当时就想躲,只是被商砚书拽回来了,逃也逃不掉。
路乘背对着商砚书,什么都看不到,但不可知才更易滋生恐惧,尤其他每每以为结束了,对方却还在继续。
太可怕了,路乘吓得喊了商砚书好几声想让他停一停,但商砚书完全不理他,实在是怕的不行,他才会喊哥哥的,也就由此引发了后半夜的争吵。
不过,现在回想一番,平心而论,去除掉心理上的恐惧,整体感受似乎也没那么糟,初时确实是有点痛的,一点点,得益于商砚书前期充足的准备与安抚,路乘尚能接受,而且,在那一点点疼痛过去后,他更是莫名生出一股蔓延全身的酥麻,很难形容,但确实如商砚书所言,比之前做的事都要更加舒服,舒服到路乘后来只会张着嘴哈气,神智都有几分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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