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乘又生气又委屈,“我都那样喊你了,你还是不停,你还绑着我,像绑小狗一样……”
说着说着,他还“啪嗒啪嗒”
地落下几滴泪来,看起来真是委屈极了。
“哪有小狗是那样绑的?”
商砚书想严肃一点,但还是忍不住被路乘的奇妙比喻逗笑,他松开对路乘的钳制,讨好般地去舔吻对方眼角的泪水。
却不想,路乘抓住机会,猛力一推,直接将两人的位置颠倒置换,他翻身坐到商砚书身上,哭意被得逞的得意所取代,他学着商砚书那样按住对方的手腕,面相努力做得凶狠,恐吓道:“你完了!”
只是作为食草生物,他生来没有凶厉的爪牙,本身气质更是跟其毫不搭边,一番表演下来,只让人觉得是只虚张声势地举高双爪的棕红小熊猫。
商砚书配合地做出一番惊慌神情,只是发问的语气还是如此好整以暇:“大王想如何惩治我啊?”
“罚你……罚你被绑起来!”
路乘恶狠狠的,转头去找昨晚用在自己身上,此刻跟褪去的衣物一样东一件西一件不知扔在哪里的红绳。
他在床尾发现了它,只是这位置有点远,他伸长胳膊都够不到,必须得从商砚书身上下去,但下去了路乘又怕商砚书趁机夺回主动权,正左右为难时,却见本该被自己牢牢钳制住的某人动了动手指,红绳便直飞到两人这里,精准地落在路乘手中。
路乘:“……”
“你、你不许动!”
他色厉内荏地警告一句,然后效仿商砚书昨夜那样,将红绳缠上商砚书的手腕,只是缠了几圈他心中就开始迷茫,怎么打结来着?商砚书昨晚到底是怎么绑的?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路乘硬着头皮乱绑一气,虽然他努力装的尽在掌握,但他手忙脚乱的动作却将内里的心虚暴露的一览无遗。
一道叹息声响起,商砚书说:“爱徒,为师昨夜教了你那么多,本以为你多少能学到点皮毛,却是没想到你是半点没记住。”
“无妨。”
他又一本正经地微笑道,“勤能补拙,爱徒一次没学会,为师多教几遍就是。”
言辞间,好像他还真是什么温和耐心的师长了。
路乘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尤其商砚书轻轻挣动两下,手腕上胡乱缠紧的红绳便松散脱落,他更是慌得简直想转身就逃。
他也几乎就要这么做了,却被商砚书抓住脚踝,以跨坐的姿势抱回怀中,不过,商砚书却没有更过分的动作了,只安抚地拍拍路乘的背脊。
“爱徒想罚为师,用这个如何够呢?”
商砚书将红绳随意地丢到一旁,抬手一招,昨夜被他随着红绳一道拿出,却未被使用的那些器具就飞掠到他身旁。
商砚书拿起一截锁链靠近路乘时,路乘又是下意识往后一躲,但随即被商砚书拽住。
“别怕,为师知道爱徒怕疼,这些东西本也不是为爱徒准备的。”
他轻声说着,抓着路乘的手掌,将锁链放到路乘手中。
锁链不知用何种金属打造,触手时一片冰冷硬沉,重得路乘拿着其的手臂都往下坠了坠,他正在低头观察时,听到商砚书充满暗示意味的沙哑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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