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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提醒了我,希利亚德。
来一场愤怒的性爱肯定也不错。”
“莫德!”
“因为你从来一句重话也不肯跟我说啊,在床上骂对方混蛋不也是一种情趣吗?”
“……我觉得我真的不懂你们年轻人。”
“不,我觉得这不是年龄的问题,归根结底是你的性经验太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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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利亚德·拉米雷斯在维持和加兰的伴侣关系的过程中,总会有那么一时半刻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为正确的选择。
而在剩下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有病。
他想,爱上莫德·加兰这种人是一种癔症,是会传染的,症状毫无例外使人疯狂:其表现在于,他的理智能被加兰那个湿漉漉的可怜眼神从他的脑海里挤出去,而他明明知道对方露出那副表情往往是装的。
而现在正是一个他的理智已经被挤出去了的时刻,要不然他应该在加兰提议“干点别的”
的时候就让威廉把对方打出去。
可现在他坐在那座椅之上——那可以用于会见各国的国王和贵族的座椅,这屋子里有过无穷无尽的士兵的卫队,跪过未加冕的年轻王子,陈列过装饰华贵的牧杖——阳光明晃晃地从窗外落进来,他赤裸的皮肤在空气里面微微颤抖。
“您看,”
他的情人柔和地说道,“不会有人不敲门就进这个房间,您的窗外也没有人,您为什么不放松一点呢?”
拉米雷斯很想说,那是因为这人保持着刚才那个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就这么按着他把他扒光了。
加兰显得相当游刃有余:体现在她脱光了大主教的红色礼服然后还不疾不徐地把它们一一叠好这一点上面,现下她低垂着眼睛,慢慢的抚平了那些细小的褶皱。
拉米雷斯依然坐在她的面前,基本上赤身裸体,对方给他毫无作用地留下了长袜和鞋子,以她偏好的方式,因为她就是一个小变态。
哦,还有大主教的权戒,除此之外他身上什么都不剩了。
而加兰则把他的衣服叠好,相当小心地放在了边上光洁的石板地面上面。
“我是发疯了才让你进来的。”
拉米雷斯喃喃地说道,身体紧绷——不怪他,但凡有一个人路过窗边,这都一定是今年王都里最为耸人听闻的桃色新闻了。
关于“大主教在会见国王的那个会厅里被加兰将军脱光了”
这档事,应该是可以让一个真正圣洁的神职人员两眼一黑晕过去的程度。
拉米雷斯觉得,要是在十年之前有人跟他说他自己能厚颜无耻地做出这种事来,他可能会先找几个人给对方驱魔。
“可您的助理主教说您愿意见我的。”
加兰仰着头,可怜兮兮地说道,要不是她嘴角那个深沉的笑容再加上——好吧,她的脸几乎对着对方的腰胯的话,她看上去还真是真诚极了,“您不是也很想吗?”
大主教不会承认自己的“很想”
包括这个部分,但是也许他逐渐立起来的下身和大腿根部微微颤抖的皮肤不是这么说的,他今天也毫无例外地被自己的心背叛了。
加兰跪得甚至很笔直,她虽然身材比较娇小,但是可能是因为胸太平了(虽然这么说真的很过分,但是她女扮男装的时候甚至不用束胸),所以穿那身只有男装款式的军装的时候甚至是毫无破绽地利落的帅气的。
但是她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黏糊糊软绵绵的。
她说:“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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