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翻过来就给他跪下了:「老爷子!
老爷子!
我知道这事是我缺德!
那罐子里您家的祖宗娘娘,我们这些没天良的想偷她的宝贝!
但我也有句实话,毛主席作证!
那罐子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你老人家是明眼人,求您老人家饶我一命!
」
马锅头脸一沉,豹子立马肚皮向上地躺平。
楚海洋和夏明若好奇地围着,马锅头示意他们帮忙压住豹子的手脚。
马锅头说:「莫睁开眼。
」
「嗯?」
「莫睁开。
睁开了,你就死了。
」马锅头站起来,缓缓卷起袖子,将手里的鸡蛋一一看样子是熟的一一在床沿上轻轻敲破剥了壳。
楚海洋和夏明若对视,然后专注地望着他。
他将鸡蛋包在手心中。
再将手放在豹子肚皮上,一边打圈移动,一边念念有词。
豹子紧张至极。
额头上汗珠大如黄豆,在脖子上汇成小溪。
「怕什么?又不痛,又不痒。
」老头慢慢说道,手劲也小大,约摸揉了一刻多钟,突然收了手。
豹子一怔就想起身。
「莫睁眼!
」马锅头厉声呵斥。
豹子立刻又绷直了。
马锅头却笑了,对着楚海洋他们摊开手掌,掌心里还是那只鸡蛋,只是蛋白上密密麻麻全是虫眼!
连夏明若这种傻大胆都被吓退了一步。
马锅头把鸡蛋扔进屋子中间的火灶里,只听轻轻一声闷响,火里腾起一蓬白灰。
好了,马锅头笑眯眯对夏明若做口型。
豹子却不知道好了,仍然挺着尸。
楚海洋沉吟着开口:「岭大爷……」
岭大爷说:「嘘一一」出去说。
察子里鸡犬相闻。
乡民们的屋子都是依着山势而建,抬眼望去,绿树掩映中,山坡上的茅草屋顶连成了片。
正好是下午时分,青壮年劳力大多都在田头,只有上了年纪的彝族老妇佝偻着翻晒牛干巴,还有光着屁股的娃娃追逐着嬉笑打闹。
「小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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