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之前那些问题姜婉婉答不上来还可以说是紧张或者没做够功课，但是这个问题正问到她的要害。
作为一篇毕业论文，而且还是医学院的毕业论文，数据对不上这种低级错误根本就不应该犯的。
况且这个错误可不只是关乎到她姜婉婉一个人，还关乎到替她论文把关的薛烁言的脸面。
姜婉婉和薛烁言的脸色都十分难看，连台下魏天宇都想冲上台为他的小师妹辩护两句。
可这里是聚集了整个医学院学生的礼堂，不是任由他们耍花样霸凌秦以湘都无所谓的实验室。
“别问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姜婉婉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当场爆发了。
她歇斯底里地冲着台下的秦以湘吼叫，猩红的杏眼瞪得仿佛铜铃。
“不知道那就下去吧！
时间宝贵！
别耽误下一位答辩的同学！”
李主任气得不轻，连声调都陡然抬高了几分。
他真是想不明白，薛烁言怎么会养出怎么丢脸的学生！
明明他可是学院里的王牌导师！
最年轻的教授！
前段时间他学生的论文出问题要换一作署名，他也是十分爽快疏通了学院关系给他秒过的！
结果就这？
姜婉婉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地跑下台。
她下台后情绪崩溃，直接趴在桌上哭了起来，魏天宇在一边着急忙慌地安慰却无济于事。
薛烁言更是全程答辩脸色就没好看过，后面上台的学生他都没心思再听他们演讲，像个背景板一样坐在评委席占位。
但他担心的不是姜婉婉这个蠢货，而是姜婉婉延毕的话，他得受到校领导什么处分。
......
“师妹你太厉害了啊！
你提问的那个问题简直是压垮姜婉婉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一天答辩结束后，谢卓凌迫不及待地过来给她道喜。
“还好，那个问题比较明显。”
不过对于意料之中的事情，秦以湘只是淡淡一笑。
其实那篇论文就算他们发现了数据对不上的问题更正过来，秦以湘也依然有新的提问能让姜婉婉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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