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了。
她幽怨地看了眼马大姐,这大姐是会喊价的。
马大姐嘿嘿一笑,“小安,你也不吃亏,手表票确实少,不信你去淘换,不定几个月才能淘换一张来呢。”
马大姐这话倒是不虚,不过安婳接过她的手表票一看,“......大姐,还有三天就过期了?”
马大姐心虚地眨眨眼,“这没关系啊,你抓紧把它用了就行,你是要买表吧?我妹妹在供销社上班,今天下班我领你去找她,让她给你最新款的!
好表他们都不往柜台摆的,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
安婳当即就点头,“行。”
还没到下班时间,马大姐就拉着安婳提前走了。
安婳还有些忐忑,“早退没关系吗?”
马大姐摆摆手,“反正工作都干完了,坐那屁股疼,不如早点走。
我跟蔡科长说了,先回家弄孩子。”
这时候的单位对已婚妇女都比较宽容,早退照顾家庭是比较普遍的事。
马大姐领着安婳上了供销社,因为县里没有其他大型商店,供销社啥都卖,跟市里的百货大楼差不多。
到了不一会,就有个跟马大姐长得很像的妇女走了过来。
马大姐介绍道:“这是我二妹马玲,你管她叫马二姐就行了。”
安婳喊了一声。
马二姐比马大姐和蔼,笑眯眯的,待安婳热络得很。
听说安婳要买表,又见她气度不凡,也不给她拿那些便宜货。
天津牌的,北京牌的,上海牌的,虽然马二姐拿出来的款式在大城市都比较普遍,但安婳也不太在意了,她只是想给肖政买块实用的表,低调点反而更好。
最后,她选择了一款上海牌的,花了一百多块钱。
交谈多了才知道,马二姐是供销社的副主任。
安婳顿时起了搞好关系的心思。
部队供应是不缺什么,但多条路子总没坏处。
所谓人脉,互相都得看对方是否能提供什么价值。
安婳是军属,自身也是国营大厂的干事,所以对马二姐来说,也是个可以结交的人物。
两人双向奔赴,很快就姐姐妹妹亲热起来,马大姐都被晾到了一边。
安婳走的时候,马二姐还主动提起供销社新到了些紧俏物品,问她要不要买。
安婳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她挑选一番,买的都是吃的。
两罐黄桃罐头,两包大白兔奶糖,两罐金鸡饼干,还买了些据说是进口的古巴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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